- 他收回手,按下电梯门合上的按钮。电梯下坠,赵靳堂淡淡问:“什么时候回国的?”“前几天。”周凝半翕着唇,视线朦朦胧胧的,不知道看向哪里,回答他刚刚的话:“谢谢,不用麻烦了。”“不麻烦,凑巧遇到,就送你一程。”这句话,让她想起多年前某天雨夜的公交站前,他也是说一样的话,送她一程。电梯里安静下来,到了楼层停住,两个人走了出来。一辆悬挂港城内地三牌照的迈***打着双闪停在会所门口,车身全防弹结构,明***车牌照赫然是干净的“9”。她了解港城车牌的发放机制,明***车牌越是奇特的越是昂贵,至于黑色牌照,牌照本身不贵,但需要在内地有一定门槛才能发放。周凝猜到这辆车的主人应该是他,纠结十几秒,她正抬腿准备迈向雨里,赵靳堂已经迈进雨里从车里取出黑伞,折回来撑在她头顶。一如既往的绅士。他从小受西方教育熏陶,但骨子里又不失传统。克制又放荡,点到即止。黑伞下,两个人目光没有交汇过。周凝咬了咬牙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不再扭捏,轻声道谢:“谢谢。”她弯腰上车。赵靳堂从另一边上车,车门自动关上,吩咐司机:“开车。”问她:“你住哪里?”周凝报了一个酒店名字。司机在导航输入酒店名字。这一路无言,彼此没有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