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接过茶盏,又嫌弃道:“瞧你这双手,粗糙得跟什么似的,别是辱没了义父的好茶。”话音刚落,她手一歪,整盏滚烫的茶水都泼在了我的手背上。手背瞬间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苏锦绣却一脸无辜,带着哭腔对闻声而来的顾凛喊。“义父,我不是故意的。”她指着我骂道:“是她自己不小心,这罪臣之女,血都是脏的。”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辩解。顾凛的目光在我红肿的手背上扫过,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只是没好气地对苏锦绣说了句。“回房去。”然后,他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我以为他会安抚我。他却只是检查了一下伤势,声音冷冰冰的。“这双手还要为咱家办事,莫要伤了根本。”说完,他便松开手,任由我的手无力地垂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的心寒了。他关心的,从来都只是我这把刀,是否还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