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秦家出来,天色昏沉,冷风直往衣服里灌。 徐牧舟裹着身子闷头往前走着。 秦语棠看着走在前头的挺拔身影,竟觉得有些稀奇。 以往徐牧舟对她总是热切无比的,一有机会便见缝插针地往自己身边凑。 秦语棠加快了脚步,几下走到徐牧舟身边,将手中多备的那件外套给他披上。 徐牧舟愣了下,很快挣动拒绝:“不用了,走几步路就到家了。” 秦语棠的手摁在他肩膀上,语气淡漠又不容拒绝:“穿着,你要是生病了,爷爷又该说我了。” 徐牧舟动作一滞。 他的确是被强塞给她的责任。 他不再拒绝,只说:“谢谢。” 徐牧舟愈发觉得自己要尽早和秦语棠离婚,这样纠缠,对彼此都不好。 第二天,徐牧舟很早就出了门。 他先去了一趟邮局,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他记得总政话剧团改制的事儿就在这个月。 他不能再让徐母拿到邀请信。 没想到工作人员说有,徐牧舟又惊又喜。 看着信封上【总政话剧团邀请】的字样,徐牧舟立即拆开来,看见了信内写着——【请受邀人于一个月内到北京总政话剧团报道。】 他恨不得马上去这个地方,又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之后,徐牧舟去了话剧团。 刚到排练室门口,就看见几个文工团的人正热热闹闹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