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确诊为癌晚期。同一天,我的丈夫顾景深,正在家里为他白月光的儿子办满日志得意喧嚣的满月酒。我拖着病体,将一份孕检报告单拍在红木餐桌上,「我怀孕了,双胞胎。」婆婆林佩兰抱着怀里金贵的孙子,尖酸地笑我:「一个快死的人,还想拿孩子绑住我儿子?做梦!」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我是来跟你们赌命的。」「我赌我肚子里的这两个,能比你怀里那个金孙活得更久。」他们不知道,我从出生起就被人下了咒,我的阳寿,与我血亲的阳寿,是此消彼长的关系。1.别墅客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映着满堂宾客的笑脸。今天是顾景深和他白月光苏晚的儿子,顾安,的满月日。而我,顾景深的正牌妻子,许念,此刻正站在二楼的阴影里,手里攥着一张薄薄的纸。那张纸,是我的诊断书。胃癌,晚期。楼下,我的婆婆林佩兰抱着顾安,笑得合不拢嘴,向每一位来宾炫耀她的金孙。「看看我们安安,长得多像景深小时候,这眉眼,这鼻子,将来一定是个迷人的大帅哥。」顾景深站在她身侧,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他看着苏晚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苏晚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小鸟依人地靠着他,脸上是幸福而羞怯的笑。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我,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