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拐到山村那年,我16岁。买我的男人扔来破衣裳:“以后你是我媳妇儿。”我当着他的面撕碎衣服,赤脚踩在柴堆上:“叫我一声娘,我教你什么叫规矩。”全村人都说我是疯子。直到我烧了村长家的祠堂,举着火把闯进山崖祭坛。烟雾弥漫时,岩壁里传来三十年前失踪女教师的声音:“孩子,我等你很久了。”---十六岁的夏天,柳小柔是在一辆颠簸的、散发着牲口和霉烂草料气息的破三轮车里彻底清醒过来的。后脑勺还在闷闷地痛,提醒着她几天前在县城那个嘈杂的集市上,后颈挨的那一下有多重。喉咙干得冒火,嘴唇已经皲裂,稍微一动就扯出血口子,腥甜的铁锈味在齿间弥漫开。她试着动了动被反剪在身后的手,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腕肉里,火烧火燎地疼,磨破的地方结了痂,又黏又腻。车***概是碾过了石头,猛地一颠,她整个人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骨头磕在硬邦邦的车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周围光线昏暗,只有三轮车斗前方那块脏得看不清原色的篷布缝隙里,漏进来几缕微弱的天光,随着颠簸明明灭灭。不知又过了多久,三轮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模糊的人语声,接着,篷布“哗啦”一下被掀开,刺眼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柳小柔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一个干瘦、黝...
已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