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日,将军府的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夏棠刻意避着林渊。用膳时目不斜视,快速吃完便借口离席;在廊下偶遇,她远远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便立刻拐向另一条路;夜里更是早早熄灯假寐,连他端来的宵夜也以“身子不适”为由,原封不动地搁在床头小几上,待他离开后,才唤丫鬟悄悄撤下。她心里憋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既因那无端的流言感到委屈,更因林渊那副浑然不觉、甚至可能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受了委屈的态度而心寒。那只陈旧箱笼里的布老虎所带来的短暂柔软,早已被这股涩意冲刷得干干净净。林渊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回避与冷淡。他依旧沉默,依旧忙碌,眸色却似乎比往日更沉黯几分。他不再试图在膳桌上与她搭话,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在她“用”完宵夜后停留片刻。两人明明同住一室,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这日午后,夏棠心绪烦闷,带着贴身丫鬟云袖在府中较为偏僻的西院散步。这里确实有个废弃的演武场,地面坑洼,器械锈蚀,与东院那整肃宽阔的场地天差地别。此刻,却有不少工匠在外围忙碌着,测量、搬运木石,显然修葺工程已然开始。夏棠脚步一顿,心里那根刺又被轻轻扎了一下。她正欲转身离开,眼角余光却瞥见演武场角落的草丛里,似乎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隐约还有压抑的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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