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云承小心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动作温柔到了极致。“棠棠,医生说你不能情绪激动的,是我惹你生气了吗?”阮秋棠偏过头咽下治疗哮喘的药片,嗓音愈发清冷。“三年前挟持我的人还没有线索吗?”纪云承僵硬地摇了摇头,“还没,不过棠棠你放心,这辈子我不会放弃寻找那个歹徒,到时候任你处置!”纪云承慷慨激昂,换作从前她怕是感动的流泪。可在知道男人的真面目时,她只觉得可笑。男人莫名有些不安,刚想说什么时,只见手机铃声响起,面色带上几丝心虚。“棠棠,你先去用餐,我回一个外国客户电话。”事实上,阮秋棠眼神很好,那分明是国内本市打来的电话,备注更是宝宝。而纪云承对她的备注是“棠棠。”想到这,喉间更是一股恶心。当晚阮秋棠睡的昏昏沉沉,梦中纪云承真真假假的讨好承诺显得讽刺。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徒留纪云承几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棠棠,今晚有应酬,明早我给你带早餐回来。”阮秋棠面色平静,上下翻动着手机信息,在看见熟悉联系人发来图片时怔住。一张沾满水渍的小雨伞,一张被扯坏的黑色领带。阮念念甚至贴心发来了语音,“谢谢姐姐的领带,不过下次记得换个颜色,云承哥哥觉得太老土。”阮秋棠眼角溢出的泪水模糊住她的视线,整个心像是被挖去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