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清瑟淡淡点头。可谢长离刚走,慕流萤便娇声道:“姐姐,我想骑马。”江清瑟蹙眉:“你有孕在身,不宜骑马。”“可殿下说了,让你照看我呀。”慕流萤笑得无辜,“姐姐难道要违抗殿下的意思?”江清瑟沉默片刻,终究上前牵住缰绳。可慕流萤刚上马,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吃痛,扬蹄嘶鸣——她惊叫一声,从马背重重摔下!“啊!我的孩子——”场面大乱。谢长离回来时,白狐血还未干。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禀报:“慕姑娘摔断了一根骨头,所幸近日补药充足,胎儿无碍……”慕流萤适时“转醒”,泪眼婆娑地抓住谢长离的衣袖:“长离哥哥……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她、她也不能害死我们的孩子啊!”谢长离眸光一沉:“什么意思?”“您一走,姐姐就逼我骑马……我这般身子,哪能骑马?”慕流萤哭得梨花带雨,“她还不帮我拉缰绳,甚至……用针刺马!”谢长离猛地看向江清瑟,眼中怒火灼人:“孤说过,孩子绝不能有事!”太医慌忙跪下:“殿下明鉴!当时臣等都在场,明明是慕姑娘自己——”“闭嘴!”谢长离厉声打断,“江清瑟,去外面跪着,跪满一日一夜,给她赔罪!”从始至终,江清瑟没有辩驳半分。她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太子殿下。”她忽然抬头,“是孩子不能有事,还是她……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