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断那人的喋喋不休,我垂眸抿唇:“再给我几天时间就好。”谢泽远回病房时,我刚好结束通话。察觉到我嘴角边挂着他久未见过的笑意,男人莫名觉得胸口发闷。可他刚答应宁蕊,马上回去为她和宝宝唱摇篮曲。所以来不及问我刚才在跟谁通电话——想必是那个经常来找我的表妹,毕竟嫁给他后,我的朋友圈,只剩女性亲戚。拿走文件,谢泽远头也不回冷声说:“沈清,公司有点事,我明天再来。”明天,后天,大后天,男人都没有出现。然而拜共同朋友所赐,我不断的收到关于他和宁蕊的视频。他带宁蕊参加宴会,饭局。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把她介绍给所有人。我出院那天,谢泽远发了条九宫格朋友圈。夕阳西下,他站在浪漫的热气球上,捧着宁蕊红彤彤的脸,与之深情拥吻。我发布评论:十分钟后,谢泽远给我打来一个电话。我没有接。半小时后,独自办完出院手续的我,在妇产科门口,看到了谢泽远和宁蕊。我听到面诊台的小护士对宁蕊说:“谢太太,你老公真疼你,你每次来他都全程陪同。做B超检查的时候还怕你被耦合剂冷到,每次都亲自焐热,才准我们给你使用。”周围的孕妇们听到小护士这么说,无一不眼露羡慕。下意识抚摸腹部,我想起,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遭遇车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