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明的质问堵住了柳期期的话,她不再提我,只是软糯的撒娇。敲门声响起,江荣岁的声音带着焦急:“姐姐,没事吧?让我进去照顾你!”姐姐,我连一声老婆都是不配的。从前我喊他老公,他说听不惯,只喜欢我叫他的名字。原来不是听不惯,是不爱我。遇到江荣岁时他十五,我二十二,他瘦的像豆芽菜,一个人坐在警察局。我爸和他妈,扫黄时被抓。他没有父亲,是他妈当年冲动下的产物,一开始我没想管他,可他晕倒在我面前,漆黑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姐姐,为什么没人要我。”我也没人要,鬼使神差的,我把他带回了出租屋。十五平的房子很拥挤,可那也是我当初唯一的家。妈妈带着弟弟妹妹去了国外,唯独没带我,爸爸进了监狱,我得养活自己,还有他。那些年的辛酸我不敢回想,现在他早已褪去茫然和青涩。曾经说要保护我一辈子,发誓让我过上好日子的人,变成了嫌恶我的模样。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因为宿醉和哭泣满脸充血,眼睛肿的像核桃,比不上柳期期那张白嫩又动人的脸。屋外江荣岁不断地敲着门,仿佛我刚才听到的全是我喝多后的错觉。冷水洗脸后我深呼吸着,冷静下来开门。开门的瞬间江荣岁把我揽进怀里。柳期期一把将我抢过来道:“姐姐你没事吧,刚才你睡着了我们正打算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