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汀妤神色平静。一面让老大夫离开,一面神色坦然告诉谢清池:“是我活不了几天了。”话落,谢清池脸色瞬间黑沉。“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也敢乱说?就算你嫉妒我们对杳杳的爱护,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沈汀妤听出了他满腔的怒火,一时看不懂他了。“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平时姜杳杳有个好歹,你们都说是我克了她,是我的错,现在我真的要死了,你不该高兴吗?”这些年她为姜杳杳受的罪,数都数不过来。“行了。”谢清池却已经不耐烦:“我知道你身上有神通,天生治愈能力强,当初你为了给我挡箭,被贯穿了心脏都没死,现在不过要了你一点血,你怎么会死?”“别再演戏了,我去陪杳杳了,你治好自己就继续给杳杳诵经祈福。”说完,他拂袖而去。沈汀妤没有挽留。脑海中,系统例行播报:沈汀妤苦笑:“大夫证明也没用,就算我现在就死,他们也不会动容的。”在姜杳杳面前,她没有任何胜算,只要姜杳杳需要她就得付出。就像她现代被丢弃在孤儿院一样,两辈子以来,她从出生开始就不被期待。谈话间,禅房外面忽传来一阵喧闹。是姜杳杳在门外大张旗鼓捐香火,给难民施粥。姜父姜母和谢清池满脸宠溺温柔,不断夸赞姜杳杳。“我们杳杳不仅有神通,长得美,心还这么善良,真是我们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