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哒——”门突然从里面开了。周聿辞站在玄关处,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去哪了?”他伸手想拉她,眉头微蹙,“电话也不接。”桑榆不着痕迹地避开,低头换鞋:“出去散步。”“一个人?”“不然呢?”她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笑,“带个男人回来?”周聿辞眸色一沉,随即失笑:“我家乖乖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他伸手捏她的脸,却在看到她脖子时顿住:“这怎么了?”桑榆下意识摸了下脖子,那里有个明显的吻痕。商晏咬的。“蚊子咬的吧。”她神色不变,“这个季节蚊子很多。”周聿辞眼神暗了暗,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桑榆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蚊子咬痕不好看。”他低头,呼吸喷在她耳畔,“草莓痕才好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桑榆有一瞬间恍惚。十八岁那年,他们刚在一起,学校里很流行“种草莓”。少年周聿辞青涩又笨拙,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还紧张地问她疼不疼。回忆戛然而止。她的手指碰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薄荷味的安全套。她最讨厌薄荷,周聿辞知道,所以这不可能是买给他们用的。桑榆浑身发冷。“怎么了?”周聿辞察觉到她的僵硬,撑起身子看她。桑榆闭了闭眼,抬手推开他:“生理期。”周聿辞眼底的欲火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