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言琛看到我这样冷哼一声,“不过取你一点皮,你装这个可怜样给谁看?”无论我做什么,霍言琛都觉得我在卖惨。可他不知道,我对麻药具有抗药性。整场手术我都清醒地感受着胸前一大片皮肤在剥离我的身体。沈佳薇听到呻吟声嘟起嘴巴,“老公,我的脸好痛啊,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霍言琛立马冷声让保镖给我灌下一瓶可以让喉咙暂时发不出声音的药。“让她滚出去!”我被拖出去前,看到霍言琛对刚做完手术的沈佳薇头上温柔地落下一吻。“老婆,你的脸还痛不痛?”“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好不好?”我回到保姆间半夜就因伤口感染发起了高烧。佣人们一盆冷水把我泼醒。她们把我摔在地上,拿厕所里的臭拖把狠狠打在我的脸上。“臭标子,谁允许你睡觉了!”“别忘了你就是个清理厕所的保姆,还真当自己是先生的人了。”“现在就去伺候夫人的狗!照顾不好有你的好果子吃!”沈佳薇养的猎狗凶猛无比,甚至还吃过人。佣人们唯恐做了这猎狗的腹中之物,平日里都指使我去干。我还记得霍言琛为了讨沈佳薇开心,把我扔到狗笼子里任猎狗撕咬。我的右腿上至今还留着狰狞的咬痕,深可见骨。我烧的迷迷糊糊,但还是强撑着去了后院。没想到会看到霍言琛和沈佳薇蹲在狗旁给狗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