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方才宫里的嬷嬷可是都看见您和太子圆了房,若是明天了事帕上没有落红......那可怎么办啊?”红珠有些担忧。北国女子的地位不高,崇尚的是男尊女卑,若是新妇嫁进来的第一天与丈夫行房后没有落红,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沈南枝不紧不慢的从枕下抽出了一把短刀。那短刀上面镶嵌着宝石和玛瑙。是父亲出征塞外时得来的宝贝,送给她做了生辰礼物。本来,这刀是留给她做嫁妆,赠给未来夫婿的......看着那短刀,沈南枝的眸中一冷。下一秒,寒光出鞘。沈南枝毫不犹豫的将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红珠的脸色惨白。鲜血从沈南枝如凝脂般的皓腕之上蜿蜒而下,她着急的去找纱布和止血药为沈南枝止血。而了事帕上早已有了斑斑血迹。红珠立刻为沈南枝包扎,她哭着说道:“小姐,太子纳您为妾已经是奇耻大辱,您又何必伤害自己为他遮掩?”为他遮掩?不。沈南枝拿起那帕子,淡淡的说:“红珠,明日一早你拿着这帕子,交给嬷嬷们看过后,就去后院淘洗干净,再扔掉。”“可......扔都要扔了,为何还要淘洗干净?”红珠有些茫然地看着沈南枝,不太明白这么做的用意。这洗干净了再扔,不是多此一举吗?“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不用多问。”沈南枝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