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时朗冷着脸,将车以时速将近160的速度开上了山顶。舒诺宜坐在副驾驶,惨白着脸承受着失重感,有一瞬间,竟觉得,这样死了估计一点痛都感觉不到。山顶上,盛时朗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烟蒂散落一地,他浑身都是颓废的气息。良久,他才嗤笑一声:“你说人是不是就是犯贱?只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舒诺宜站在他的身后,轻声反驳:“不是的。”“爱上一个人,便无怨无悔,只要他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就知足了。”曾经有一个人。给过她最赤忱的信任和最无私的喜欢,现在,她只要他活着就好。盛时朗顿了一下,抬眸,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舒诺宜。他走进,距离近到一拳之距。盛时朗低头,舒诺宜抬眸,复杂的对视了许久,久到舒诺宜以为他会吻上来。但盛时朗却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舒诺宜,你贱不贱啊?”他在问谁呢?好似在问舒诺宜,又好似在问自己。舒诺宜莫名有些不安。落日辉映在盛时朗的脸上,他冷漠的脸极为深刻:“我累了,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什么意思?巨大的恐慌侵袭着舒诺宜的心脏,她死死盯着盛时朗的唇。但他依旧吐出冷漠的话:“你该滚了,你不配当我的妻子,我妻子的位子只会留给白苒。”舒诺宜霎时红了眼。不可以,不可以……她花了整整六年才坐上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