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京…”,刘义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当视野里晃过熟悉的人影,心跳骤然漏了半拍,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没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个他只见过一次却无比熟悉的人。厉斯平原本向前半步的脚又僵在原地,膝盖微屈的动作戛然而止,喉结在衬衣领口上下滚动,还来不及仔细看她的脸,余光却瞥向她和刘义牵着的手上…“这是我们太行市的厉市长”,刘义刚介绍完,厉斯平伸出右手,“你好”,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一副端方君子的样子。指节分明的手悬在半空,骨节泛着微微的冷白,任谁也不知道,刚刚偷偷在西装裤侧蹭去薄汗后,干燥的掌心又渗出细密的汗意。“久仰”,燕京京边说边伸出手,脸上的笑温婉大方,丝毫不见怯意。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任哪个普通又社恐的平常人,在这种正式场合看到这么多领导都会紧张,更何况是5年没有接触社会的燕京京。反观厉斯平自己,面对自己40年来唯一一次怦然心动的女人,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冷静自持、泰然处之!自从和妻子离婚后,这十年来他一心事业,身边从未有过女人。第一次近距离的和思念已久的人接触,“好小的手”,他想着,“有点可爱”。他的大手触碰着她的小手,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时,像是触到一团即将消散的云雾。指尖刚陷进柔软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