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出征前,把刻着“永结同心”的玉簪插在我发间:“等我回来娶你。”>可他凯旋那日,却搂着救命恩人柳如霜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拔下玉簪还他:“将军既已觅得良缘,苏琬就此别过。”>后来他恢复记忆,在我大婚当日跪在雪地里发疯:“琬琬,我错了!”>喜轿里传来男二温润的声音:“沈将军,你挡着我夫人回府的路了。”---暮春的江南,水汽氤氲,濡湿了青石板路。苏琬倚在临水轩窗边,指尖拈着细如发丝的绣花针,素白的绢面上,一对并蒂莲正含苞待放,每一丝脉络都浸透了她绵密的心事。窗外,老墙头那架紫藤开得正盛,累累花串沉甸甸垂下来,风一过,几片淡紫的花瓣便打着旋儿,不偏不倚,飘落在她绷紧的绣架上,恰好覆在莲蕊之上。十五年光阴,她与沈砚,便如同这两朵同根而生的莲。从总角稚童的懵懂追逐,到豆蔻年华的羞涩情愫,再到如今他出征前夜,郑重地将那支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簪***她鸦青的发髻。簪尾简洁,仅以刀锋般的线条刻下四个古拙小篆——永结同心。他掌心滚烫的温度似乎还烙在她发间,低沉的声音带着出征前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如金石坠地:“琬琬,等我回来娶你。”那支簪子,自此便成了她骨血的一部分,从未离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