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等村医赶到时,唐婉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虚弱地倒在地上,脸色惨白,身体像冰块一样冷。孩子没能完全流掉,而是死在了她的肚子里。为了把死胎拿出来。村医给唐婉简单做了手术。听着屋内唐婉凄厉的惨叫声,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走到我身边,眼底是藏不住的憎恨和愤怒。他刚想做什么,村医就从屋内走了出来。村医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了,肚子里是个男孩,早点把孩子下葬了吧。”霎时间,爸爸双眼猩红。布满***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他冲进屋里,抱着死去的孩子。大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和他相反的,是苏醒不久的唐婉。她撕心裂肺地嚎哭,哭得连声音都沙哑。“我要她们都去死!都给我的儿子陪葬!”爸爸轻轻拍上她的肩膀,安慰她:“等村医走了,我就出手。”“我要把她们剁碎了拿去喂狗!”阴暗的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打在墙上,像极了一对张牙舞爪的恶魔。村医已经缓缓起身,准备离开。一旦村医离开,等待我们就是残忍的无边地狱。我必须想到办法,拖延更多的时间。我忽然想起,村里老人曾经讲过的话。对付无赖的方法,就是变得比他更无赖。思索片刻,我转回屋内,拿走了那块认亲的祖传玉佩。随后,举起锤子,用力将玉佩砸碎。7.村医离开的时候,我带着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