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府嫡姐把我推去替嫁冷王那日,特意在我嫁衣里缝了根白丝线——她说这是“冲喜冲成丧”的咒。可她没算到,我掀了盖头第一晚,就把那根线缠在了她派来下毒的丫鬟腕子上。“姐姐给的茶,晚棠喝着苦。”我捏着那丫鬟的手按在毒瓶上,看苏明月的脸比喜烛还红,“不如请姐姐替我尝尝?”萧景珩站在廊下抱臂看完全场,第二日便把王府账房钥匙拍在我桌上:“王妃既能斗倒嫡姐,该试试斗斗李贵妃。”那李贵妃想拿“诅咒圣躬”的罪名送我下狱,却不知我早让小桃翻了她佛堂暗格——半箱与外戚联络的密信,够她在冷宫里抄一辈子经。后来萧景珩总说我像团火,烧化了他二十年的冰壳子。可他不知道,我烧的从来不是冰山——是那些敢踩我、算计我的人,该下的地狱。红盖头下换新人铁链哗啦作响,苏晚棠被拽得踉跄。偏院霉味呛进鼻腔,她这才发现自己跪了三天的青石板上,已经洇出淡红的血痕——是膝盖磨破了。“苏庶女,该走了。”王嬷嬷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苏晚棠抬头。这老嬷嬷是嫡母房里的,此刻眼眶泛红,手指攥着帕子直抖。她心里一跳——三天前被关进来时,王嬷嬷可没这么慌张。“走?”她声音哑得像砂纸,“去哪?”王嬷嬷别开眼:“冷王府的喜轿到了。”喜轿?苏晚棠脑子嗡的一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