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拭雪声音一片坦然,认罪认得极其爽快。就连姜欢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认了?什么都没做,居然都能认了?果然是个任人***的娼妓,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姜善璟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既然认罪,便去院中跪上两个时辰,今后再敢与世子拉拉扯扯,这府中也容不得你了!”说完,姜善璟一甩衣袖愤然离开。姜拭雪撂下水桶,默不作声去了前院,双膝一曲,浑身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便利索地跪了下去。今日又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姜拭雪才在院里跪了不到一炷香,身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冻伤的红裂。过去在秦澈身边,她也没少跪着。可那都是在床上,膝下铺着厚厚的软垫。姜拭雪还以为自己在西北三年,早练得一身刀枪不入。可如今只跪了一炷香,她就莫名想从前跟着秦澈的日子。“相爷回府——”府外门童一声高喝,院中下人整齐站作两列迎接。相爷……姜如悔踩着程氏满门血肉,倒是心安理得地做起了丞相。当初他伪造的敌国信件,事到如今却无人翻查,还高坐他右相之位!姜拭雪一攥拳头,细软的指节在掌心攥得泛血,却还是偏身朝姜如悔回来的方向,恭敬磕头。“相爷回来啦~”府中一声娇俏的呼声,姜如悔怀中便扑了一个美妇人。姚氏!她叫了五年的表姑,在程家流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