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姐恨恨地看着我:“是你,一定是你害我,是你想要夺我太子妃的位置!”我“扑哧”一声笑出来:“长姐半年前便参加了太子妃大选,你怀胎两月,明明知道自己是未来储妃,却还是顶着全族的命,做出这种私通之事。难道是我让你与人幽会,还是我让你们私相授受?是我让你珠胎暗结,还是我让太医来诊脉?”“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哦,对了,父亲已经派人去抓表哥了,咱们这位表哥啊,好像与尚书府家的千金定了亲事,攀上了高枝,要做尚书府的贵婿了,姐姐能不能嫁进去还是一回事呢。”我转身离开,后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和沈蔓儿的尖叫声:“林长风,你敢负我,我要杀了你!”第二天,太医和嬷嬷进府时,太子居然跟着一起来了,他听闻昨日的事,特意来问个究竟。长姐脸色煞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像足了落水之后的病态。殊不知清晨时,她还在叫骂不休,我叹着气和父亲说:“姐姐这般疯癫,若是太医发现不对劲怎么办?她这症状也不像落水的样子。”父亲沉思一下,吩咐道:“将大小姐抬到湖边,让她在湖里浸泡上一个时辰。”清晨的湖水又冰又冷,长姐从小娇惯,哪里吃得了这个苦,泡了半个时辰人都快不行了。母亲不忍,可是被父亲一瞪:“若不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