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时傅司衍突然开口道:“就这样吧阿柠,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你去祠堂静静心也好。”“此事就到此为止了,谁也不许再提,我和雪柔先带安安去医院检查,司机送老夫人回老宅。”傅司衍一锤定音,事情再无转圜。话落,他主动扶起姜雪柔,一家三口径直朝门外走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给温以柠一个眼神。窗外车子发动,温以柠静静看着,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笑。她突然想起了七年前,傅司衍为了娶她,在傅家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断裂的肋骨刚刚接上让他险些落得个终身残疾。其实不仅是傅母在逼迫傅司衍,林疏月和温父温母也都在劝温以柠,傅家几代对于继承人的重视程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那时心疼傅司衍,相信他们能情比金坚,顶着巨大的压力和傅司衍领了证。如今,这算不算是她爱错人的报应呢?傅母端起了婆婆的架势,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佣人将温以柠强制带走。在这里待了几年的佣人都有些不忍心,还在温以柠耳边安慰着:“夫人别担心,我们都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傅总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他那么爱你一定不会真的让你受委屈的。”温以柠苦笑,算了,反正她也要走了,这些也都无所谓了。她在傅家祠堂跪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早上,祠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