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玄渊怀中咳着血,看见那群人面如死灰地被禁军拖走。柳棠还想辩解,也被拖了出去。殿外很快传来凄厉的求饶声。周怀启被拖走前还在看着我,”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呢……“完了。周怀启知道完了。不止是他,整个周家都完了。……这几年,玄渊的势力无人可匹敌。若不是看在大雍朝是我母国的份上,尧国的军队早就踏平上京。两个孩子都睡着后,玄渊心疼地看着我身上的伤。他将我带到院外。外面齐齐跪着许多人。都是白日里那些欺辱我的人。尤其周怀启最是醒目。他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如今全是血,发髻散乱,几乎认不出原本的模样。像是丢了魂,只剩下嘴里低喃那句”不可能“。柳棠更是哭个不停,瘫在地上像只死狗,模样看起来十分可笑。玄渊牵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的指腹因怒意而微微颤抖。”是我之过,让你和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怨你。“我摇着头。那群人把头磕得”砰砰“响。有人嘶哑着声音痛骂柳棠和周怀启:”你们这两个杀千刀的,害惨我们了。“”皇后,不怪我们,都是柳棠误导我们。“”是他们,是周怀启的错,求你饶了我……“几人把头磕的鲜血横流,模样特别凄惨。柳棠哆嗦着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把柳棠和周怀启拖过来。“玄渊的声音冷若冰霜。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