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要昭昭在这脏污之地受苦,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也不行。”……青楼暧昧的***声中,裴迦叶克制地捻着佛珠,眼神晦暗。“我此生已许了佛祖,不能与昭昭做一世夫妻,但能护她一生周全,便知足了。”一向刻薄市侩的鸨母都不禁有些迟疑:“只是……云棠这副身子几近油尽灯枯了,如今勉强用药吊着命而已。”“你也不是不知,恩客都是来寻欢的,他们折磨人的法子可多着呢,难道你要她这辈子都在青楼里靠身子过活?给她赎了身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满心满眼都是你,左右沈昭昭已经嫁入侯府了。”裴迦叶没有丝毫迟疑,“我不能拿昭昭冒险,她在青楼一天,昭昭的日子就多一分安稳。”鸨母面色复杂:“你别忘了,云家闹市问斩,无一活口,云棠若是知道真相,怕是会疯。”裴迦叶突然手不稳,茶盏倾洒一瞬手掌通红,却又不疾不徐饮了口茶:“那就赔上我这条命,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死后入阿鼻地狱,我赔她就是。”“为了昭昭,我顾不得所有人周全。”我捏紧手中新绣的鸳鸯荷包,指尖针扎的血迹还未干。忍着心口的钝痛,魂不守舍地游荡回厢房,一路上,胸前被人摸了无数把。早该习惯了的,只是被***过的肌肤依旧像是油煎火烤似的疼。卖身青楼的六年里,这一身皮肉被用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