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梯平稳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江砚。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包裹着我,驱散了楼下那场令人作呕的遭遇带来的阴冷和窒息感。他揽着我肩膀的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和宣告。刚才面对傅铭宴时那冰冷锐利的气场已然收敛,此刻只剩下沉静的守护。“真没事?”他垂眸,再次低声确认,目光落在我手腕那圈已经有些发紫的红痕上,眉头紧锁,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嗯,”我摇摇头,靠着他,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就是觉得…有点可笑。”是的,可笑。那个曾经视我为无物、为了白月光毫不犹豫将我弃如敝履的男人,如今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纠缠不休,只因为他被自己奉若神明的“白月光”欺骗抛弃了?这迟来的、建立在自身痛苦之上的“深情”,廉价得令人作呕。江砚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揽着我的手臂,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这个细微的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和珍重。“叮。”电梯到达车晓晓公寓所在的楼层。门一开,车晓晓正敷着面膜站在玄关,似乎在等什么。看到我和江砚一起进来,尤其是我被江砚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揽着,以及我手腕上那明显的红痕,她瞬间扯下面膜,脸上的慵懒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和毫不掩饰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