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却不是萧逸策,而是他身边的太监总管。“直呼陛下名讳,大不敬,罚三十廷棍以儆效尤。”一句话便让沈秋瑜骤然脱力,她随即被捂住嘴拖下去。重重的棍子落在沈秋瑜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一,二,三……”一棍又一棍落下,和皮肉接触发出沉闷的响。沈秋瑜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意识都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时,头顶终于传来冰凉的声音。“现在,你有资格跟朕说了。”沈秋瑜艰难地抬眸望去,撞进萧逸策的凉薄眼眸。她当初耗了半条命换了萧逸策的命。现在又要用半条命,才够资格跟他说上一句话。沈秋瑜肺部像破败的风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费力无比:“我……当初是……我让姚文淑去送的解药……”萧逸策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所以呢?”轻飘飘三个字,如山压下。切心剖肺,碾碎成泥。沈秋瑜一下懂了:他压根没打算信,只是以折磨她为乐。冷,冷意传到骨髓。沈秋瑜再也忍不住,倏地喷薄出一口暗红的血。那血溅在萧逸策的衣摆上,宛如一株染血的梅。萧逸策脸色略微一变,薄唇嫌恶地吐出两个字:“真脏。”沈秋瑜浑身血液都冻成了冰,一碰就能连带她整个人彻底碎成一地尘滓。沈秋瑜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萧逸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