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政主管更诧异了,再三确认:“你确定?你在德国那边可什么根基都没有,你过去就等于一切重来。”我笑了笑,一脸认真。“国内一级高管的职位饱和了,我要向上走,不就得重来?”从行政主管那出来后,我回了自己办公室,翻开卷宗,仔细工作起来。等到下班时,已经9点了。我刚回到家,便看见江映晚正认真地在平板上写着什么。她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臂。见我回来,江映晚合上平板,平静地望向我:“以桉回国了,你知道吗?”“知道。”我冷静地与她对视:“昨天你喝醉,就是他送你回来的。”江映晚一顿。但随即微挑了挑眉,便绕过了这个话题,只说:“过几天是以桉生日,我想邀请你去他的生日聚会。”我定定看她,问道:“他想邀请我,为什么要你来说?”江映晚语气坦然:“他现在就在我的研究所工作,顺便的事而已。”我唇角轻扯,眼中却浮起一丝说不清的嘲讽。我清楚记得,五年前顾以桉出国时,江映晚曾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和他共事。现在人一回来,这话怎么就像没说过似的?我懒得翻旧账,回了句:“知道了”就干脆结束了这场对话。几天后,顾以桉生日当天。江映晚一早就不见了人。我洗漱后,来到衣帽间换衣服。看着满柜白色衬衫,我忽地有些发怔。我忽然发现,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