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霍峻提离婚,是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们刚结束。他突然说,等会有事要临时出门一趟。我打断他,说我也有事要说。如我所料,说完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走了会神,然后从我身上撑出来,面无表情。“好,收到。”像收到秘书的某个通知。我说:“孩子我也不要,以后他得麻烦你了。”“没事。”我坚持:“这几年你辛苦了,谢谢。”明明没什么感情,还要和我睡这么几年,确实也辛苦他了。我的行李很少,一个箱子就装满了所有东西。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客厅上,我已经签了字。临走前,我回头关好门。霍峻赤着满是抓痕的上半身,沉默地站在阳台吸烟。离婚的事,我并没告诉别人。霍子琛在房间睡觉。更远的林家,我爸妈在庆祝林舒乔的生。等霍峻抽完烟,他也会出去找林舒乔。带上他放在书房里准备好的礼物一件定制的红色舞服。第一眼看见时,我也很喜欢它。但它和这段婚姻一样,并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没人记得,其实我小时候,也拿到过全国桃李杯青年组奖杯。老师们都说,我的身体天赋,五百甚至一千人里,才能出一个。但不慎从舞台高处掉落下来以后,我再也没办法继续跳舞了。那以后,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以泪洗面,是我最痛苦的一段记忆。爸妈当时也伤感了一阵时间,转头,又把林舒乔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