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她什么都没说。而我爸,连夜把我送进了男德学校。我虽然只和沈知忆结了五年婚,可我已经被摆布十年,我受够了。我直接和沈母坦白:“我和沈知忆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我没要抚养权,净身出户。您不满意我,可以找更合适的女婿。”说完,我就开车门下车。沈母愣了一秒,随后立马气急败坏扣住我的手腕。“陆君宴,你敢!”沈母涂得鲜红的锐利指甲,扣入我的皮肉,针扎一样痛。我缓缓回头,却笑了。“我没什么不敢的,成为沈家女婿从来不是我的荣耀。”我拉上自己的衣袖,第一次向外人展示手腕上道道陈旧的伤痕。沈母看见扭曲如蜈蚣的疤痕,惊得松了手。我却微笑着,抚摸着手腕上的道道伤痕。“我一点都不想做沈家女婿,每次解脱不了的时候,我就会狠狠划自己一刀。”“你知道这十年,我每次做梦都在梦里喊什么吗?”我抬头凝着脸色黑沉的沈母,一字一句说:“我在喊啊……有谁能救救我?”“但我现在明白,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只有我自由地做我自己,我才能活。”我平静说完,才开车门下车。这一次,沈母没再阻挠我。但心里的憋闷却压不下去,我必须要发泄一下。我开出了尘封的大红色超跑,踩下油门飙出门。可沈知忆大概克我,我闯出十字路口,迎面就撞上一辆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