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黛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盈盈的,语气不疾不徐,如春风拂面,贺荣却气得要死。不管贺荣说什么,都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贺荣抓起桌上的佛经,撕了个稀烂:“抄什么佛经,你就是假慈悲!”青黛依然淡淡的:“世子痿疾在身,还是少生气的好。”贺荣:“什么痿疾,好没好,本世子还不知道?我今日就让母亲安排通房和侍妾!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让国公府子孙繁茂的!”“你别以为没了你,国公府就不转了!”贺荣说完,气急败坏地离开了。贺荣离开后,立刻有小丫鬟埋着头进来收拾,禅意居没有一个丫鬟敢探头探脑。奶嬷嬷陈氏将桌面砚台摆好,叹了一口气:“***儿,夫妻哪有隔夜仇,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赤急白脸的。”白附接话道:“嬷嬷,世子和小姐之前就不是夫妻,世子马上要迎娶侯府贵女,和小姐之后也成不了夫妻。再说了,你几时见过小姐赤急白脸。”陈嬷嬷笑骂道:“小蹄子,小姐和世子吵架你不帮着劝和,扇什么风?!”香附骂道:“呸,什么贵女,不就一个没教养的庶女,没名没分就往咱国公府跑,听说她和世子在什么诗会认识,还在诗会上跳舞、吟诗,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不学女红学跳舞,还在大庭广众跳的,就不怕被外男看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青楼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