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邵何寅是误会了。他觉得小宝有病,而我想弃养。我眨了眨发酸的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极力装作冷淡。“邵何寅,这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邵何寅气到笑出了声:“确实是我多管闲事。”说完,他烟也不抽了,转身又回去了。我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抠进了肉里才克制住自己追上去。回到病房输完血后,我拒绝了医生让我住院的建议。但身体连多走两步都疼,我到底是失了言,没能带小宝去成游乐园。第二天,送小宝上学后,我一个人来了郊外的墓园。墓园的工作人员跟在我身后。“温小姐,您是要为谁选墓地呢?”有风吹过,我脚步不停,裹紧了身上宽大的外套,遮住身上的淤青。“为我自己选的。”说话间,我已经停在了两块墓碑前。爸爸和***照片贴在上面,有些褪色。但他们温柔的目光却好像是透过时空落在了我的身上,就像他们还在时那样。我蹲下,将开得正盛的雏菊摆在他们墓前,又扫去墓碑上的落叶。“爸,妈,我又来看你们了。”“这一次我没带小宝来,是因为我有话想单独跟你们说。”“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来的路上准备的满腹说辞,说出口时,只剩下了这么一句。我还记得妈妈出车祸的那天,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