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走?”“不然呢?”我带刺的语气让顾言深的声音沉了下来:“你又在闹什么?没有人怪你。”这话真是有趣。“是吗?这是对我最大的宽容?”我挂断电话,冷笑着看他,“顾言深,你们凭什么怪我?”他克制着情绪,试图讲道理:“我已经答应会送她出国,你为什么还要在楼梯口刺激她?”“我做什么了?我只是没有回应她的挑衅。我没有权利决定你要不要当圣父,但我有权利在自己的家里保持沉默!”顾言深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也罕见地带上了怒意。“慕昭然!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她只是我恩师的女儿!”“是,她对我是有些依赖。那是因为她父亲去世前,她一直陪在病床边,亲眼看着他离开!她有严重的心理创伤,受不了刺激。我答应过恩师会照顾她,我求求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她?”我看着眼前这个向来冷静理性的男人,此刻为另一个人情绪失控的模样。心底一片苍凉。结婚三年,他从未对我这样高声说过话。如鲠在喉,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我竭力忍着颤抖:“是,我刻薄,我恶毒。顾言深,那就请你,去跟你那纯洁无瑕、脆弱可怜的好妹妹相依为命吧!”顾言深深吸一口气,像是忍耐到了极致。他看着我们玄关处挂着的那副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