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闺蜜安慰了我很久,陪我吊水到一半,领导把她喊走加班。我笑着说:“我一个人没事的,你快走吧,赚钱要紧。”隔壁正好来了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女孩撒娇说自己难受。男生眼睛都急红了。一口一个“祖宗”“宝宝”地哄着。我安静地看着。以前我总是羡慕大街上恩爱腻歪的情侣。为什么他们的对象可以时刻陪在身边,徐泽言却不能这样陪我。为什么。答案那么明显。我却用了三年时间,替他找尽借口,骗自己他只是天性凉薄。吊完水从医院出来,天色也暗了下去。“泽言,我只是扭了一下脚而已,需要你这么大费周章把我送来医院么?”我回头看去。徐泽言正扶着一个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手里提着她的高跟鞋,眉梢皱起:“穿这么高的跟,脚不想要了?”看见我,徐泽言眼底掠过微微诧异,随即恢复成一贯的疏离平淡。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主动迎上去。但我只是漠然移开视线,低头确认手机上的接单车辆。连日的发烧让人虚弱,我没忍住咳嗽几声。徐泽言的目光扫过来,在我明显不适的脸上停顿了一秒,眉头皱得更深了。“上车,姜桐。”他走到我面前,纡尊降贵的说道:“不就是想让我送你,走吧。”“我没有。”他似乎懒得分辨我的话是真是假。直接握住我的手腕,硬将我带向车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