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在手术台上切阑尾时,我收到情敌短信:“你男朋友在我床上。”***醒来,手机空空如也。之前说爱我的人现在连我住院都不知道。这手,我分定了。回家收拾残局,却翻出了藏好的钻戒。可我明明记得就在不久前,他还信誓旦旦说想再奋斗两年。真讽刺。行,化悲愤为力量?不,我化悲愤为笔杆子。许昂出轨的光辉事迹,我不仅逢人就说,还把他顺手写进了小说。并且,体贴地安排了---死亡!直到两个月后,他顶着额角我砸出的伤疤找上门,晃着手机屏幕冷笑:“温大作家,把我写死这事儿,版权费结一下?或者…我们谈谈怎么让我复活?”一、“你滚出去!”我歇斯底里,随手拿起床头柜的台灯扔向他,“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许昂抬手挡了一下,但无济于事。台灯结结实实砸中他额角,弹落在地毯上,灯罩破碎,灯泡熄灭。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他的侧脸滴在地毯上,一滴两滴直至汇成一团。地毯是我买的。同居第三天到的,上面印着小新一家人,可爱又Q萌。此刻,上面浸满了血液。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抬起另一只手,抹了一下糊住眼睛的血。我看见地毯上的那抹红,消了气,想放过我自己:“许昂,我们......分开吧。”他冷静看我,眼神里翻涌着什么。但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