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陆兆渊结婚七年,他是所有人口中的模范丈夫。我们的婚房,从设计图到一砖一瓦,都倾注了我们对未来的所有期许。他将主卧的位置选在整栋别墅最向阳的角落,他说,要让我的每个清晨都有阳光。直到那晚,我在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他初恋林月光的骨灰盒,以及一张工程图。图纸上,我们婚床的位置被红笔刺眼地圈出,下面标注着一行小字:“月光,我的新娘,我们永远的家。”他说葬下她的那天风很大,怕她冷。可他不知道,我签下离婚协议,将它烧成灰烬,与她的骨灰一同埋回去的那晚,风也很大。我笑着对地基下的“新人”说:“婚房太挤,我让位,祝你们永结同心,早生贵子。”11永恒的婚房七周年结婚纪念日的烛光晚餐,陆兆渊送了我一条钻石项链。钻石在烛火下跳跃着细碎又温柔的光,一如他此刻的眼神。“妤妤,谢谢你陪我走过七年。”他为我戴上项链,冰凉的触感落在锁骨,他的指尖却带着滚烫的温度。我笑着仰头看他,我的丈夫,英俊、儒雅、事业有成,并且深爱着我。至少,在今晚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饭后,他去洗澡,手机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字:“谢。”女人的直觉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我从未怀疑过陆兆渊,可这一刻,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