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直到裴疏言用完餐,又洗过手,将手用帕子擦干净后,再摸了摸令年的头。“不要胡思乱想,今晚回来给你带柠檬蛋糕。”直到他留下这么一句求和似的话。翩然离去。令年还是没敢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她甚至都没敢旁敲侧击地去问裴疏言。问他:‘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在外面轧姘头了?对方是男是女?是不是叫苏盈?’‘我真怂。’她愤愤地想。但转念一想,她又自我安慰般跟自己碎碎念:“怂怎么了?这意味着我的基因里有趋利避害的部分,这可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优良传统。”再说了,裴疏言都承诺说今晚要给她带小蛋糕了。是他先跟她求和的。古人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陈令年这么宽宏大量的一个人,怎么会跟裴疏言一般见识。令年给自己进行了一套精神按摩。心想:‘我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跟梦里的恶毒女配一点也不一样。’工作人员在轻手轻脚地收拾着餐桌,刀叉瓷盘碰撞时的细碎声响听着还挺治愈。张姨原本在一旁指挥着下属干活。见令年不像平时那样,吃完饭就窝到房间里打游戏,张姨心下觉得还挺新奇,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不看还好。这一看,就坏了菜了。张姨看着坐在餐桌前的令年,只觉得她的神情变化莫测。白皙小脸上,表情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松了口气,时而又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