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棺椁里的尸体不着寸缕,干干净净,一点潮湿尸臭都无。原本他们觉得年轻女孩子的墓上只有名字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连陪葬品都没有。一件衣服都没留下,空旷到蛇虫鼠蚁都不曾光顾。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连连叹气,面上带着愤怒,“这女娃死的时候血液都被放干,皮肉全部剥离,光骨头下葬才会如此透亮,分明是被浸泡过***。”“可能就连这坟墓也不是那对父母建的......”一阵阴风吹过,就像厉鬼哭嚎,似乎也在不甘。我恍惚抬头,看到那具与我有着一丝微弱联系的骨架面露复杂。其实死的时候是很解脱的。不用喝苦涩难闻的增生血液药水,也不用掩藏被针管扎成筛子的皮肤怕被嘲笑、怜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感觉有些冷而已。但死或许根本不是尽头,我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爸爸妈妈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血液、皮肤、脏器...到如今死了十年,还用十万块婚姻换一间电竞房。我看着我的骨架被专业道士珍重收进玉棺,数人合力抬起棺材吹吹打打朝着远处走去。手腕上的红线拉扯着像早就布置好的灵堂走去。阴婚对象林烨的家里包下一整座山脉给他下葬,我和他礼成后便会合葬。这场婚礼隆重而又盛大,纸钱、元宝、香烛数之不尽,整片山林残留的鬼魂都在蠢蠢欲动。爸妈和弟弟在宴席最前方大快...
已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