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孕的八个月里,沈砚总是在不停地出差,陪在我身边的日子,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我不想耽误他工作,一个人默默忍受着孕反的难受,独自往返医院去产检。现在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出差,不过是他陪着乔雪儿安胎的借口。上万张照片里,记录着乔雪儿从怀孕到生产的一切。沈砚每天给她亲手做孕妇营养餐,陪她散步、购物,甚至用双手为她捧住孕反的呕吐物。她每一次产检,他都在身边寸步不离,深情的目光仿佛在看着稀世珍宝。我曾求过沈砚很多次,想让他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他总是很久才回复我消息:“阿芷,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代号,随便起一个就行,我很忙,等他生出来再说吧。”可乔雪儿刚刚怀孕,沈砚就已经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想了上百个名字。“雪儿,咱们的宝宝叫子期怎么样?未来可期。”“不如叫博远?学识渊博,前程远大。”“算了,还是叫安安吧,我不求他出人头地,只愿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每次产检完,他都会送乔雪儿一件礼物,不是奢华珠宝,就是限量跑车。“我们雪儿又安全度过一次产检,必须要庆祝一下。”甚至还送了她一座欧洲古堡,庆祝她生产顺利。而我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阿芷,辛苦你了,我先去开会。”原来爱与不爱,是这样的明显。我心灰意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