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砚每天给她亲手做孕妇营养餐,陪她散步购物,甚至用双手为她捧住孕反的呕吐物。她每一次产检,他都在身边寸步不离,深情的目光仿佛在看着稀世珍宝。我曾求过沈砚很多次,想让他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他总是很久才回复我消息:“阿芷,名字这种东西,不过是个代号,随便起一个就行,我很忙,等他生出来再说吧。”可乔雪儿刚刚怀孕,沈砚就已经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想了上百个名字。“雪儿,咱们的宝宝叫子期怎么样?未来可期。”“不如叫博远?学识渊博,前程远大。”“算了,还是叫安安吧,我不求他出人头地,只愿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每次产检完,他都会送乔雪儿一件礼物,不是奢华珠宝,就是限量跑车。“我们雪儿又安全度过一次产检,必须要庆祝一下。”甚至还送了她一座欧洲古堡,庆祝她生产顺利。而我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阿芷,辛苦你了,我先去开会。”原来爱与不爱,是这样的明显。我心灰意冷地放下手机,给自己买了张三天后出国的机票。回到病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满心悲凉,一夜未眠。第二天,沈砚像往常那样,让助理专门给我买来营养餐。从前我总是感动他的体贴,哪怕不在身边也惦记着我的饮食。可想到昨晚他系着围裙,在厨房为乔雪儿忙碌的模样,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