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和苏语棠说自己也想参加攀岩比赛,还想得第一。
苏语棠果然用手段让江时闻摔下去了。
就是可惜江时闻命太大,没有当场摔死。
不过,没死也挺好,自己就可以肆意羞辱他了,还有他那个妈。
他也恨那个姓江的女人,要不是她母亲不会郁郁而终,到死都没有季夫人的名分。
只是在自己羞辱他们时,父亲突然出现了。
为了替他们母子俩出气,父亲直接发布申明,说和季家没有任何关系,不用给他任何优待。
他被从上流社会逐出,他什么都没有了。
不,还有苏语棠。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场意外是苏语棠的手笔。
可他更相信,这是来自江时闻的报复。
那个残废居然刚害他至此,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季叙白躺在病床上,全身都被绷带包裹,他含糊不清道。
“语棠,你陪陪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他没有看见苏语棠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爱意,而是一种报复的畅快。
苏语棠勾起唇角。
“放心,叙白,我会好好守着你的!”
苏语棠准备将季叙白接回家,可全身被烧伤的季叙白不愿意。
“我现在伤口还没有好全,在医院住安心一点!”
看着贪生怕死的季叙白,苏语棠心中冷笑。
当初江时闻双腿粉碎性骨折,他不是说回家休养就可以吗?
苏语棠直接恐吓道。
“那个夜场女的父母每天都来要钱,要是继续待在医院的话,我恐怕就没有多余的钱给你植皮了,你只能一辈子这副模样了!”
季叙白还是妥协了,他真的害怕苏语棠不出钱给他植皮,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苏语棠将别墅里的温度调到最高。
美其名曰,季叙白是病患不能受凉。
在高温下,季叙白身上的伤口很快就发生了溃烂。
可是苏语棠却并不给他用药,让他发烂发臭。
季叙白忍不了,将绷带撕开,将自己全身抓挠的鲜血淋漓。
他引以为傲的俊脸,此刻比鬼还恐怖。
苏语棠带着她折磨季叙白的视频,找到了我。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阿闻,对不起,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是季叙白骗了我!”
“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
“阿闻,你看季叙白现在已经得到了惩罚!我把他关在家里,每天给他吃馊饭馊菜,他现在过的连狗都不如!”
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画面里的不明生物是什么。
苏语棠解释后我才知道,这居然是不可一世的季叙白。
我提出要见季叙白一面,苏语棠答应了。
季叙白被链子拴了起来,一见到我顿时眼睛通红。
“江时闻,我要杀了你,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啊啊啊!”
我看着疯癫的季叙白,讥讽道。
“我可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折磨对手,我答应父亲不再追究,便不会害你,你认错仇人了。”
“还有,爸本来想将季氏平分给你我,毕竟季氏如今的成功也有**一份功劳,可是你伤害了我和母亲,爸他改主意了。”
季叙白突然顿住了。
“你在骗我是不是,爸他明明一直恨我,怎么可能会留财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