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的火车老妈又在唠叨,“养头牛都给我生好几胎了,你都**十的人,屁都没有一个。”真受不了她的念经咒,呱啦呱啦的没完。“不好讲呢点。”我逃也似地回房间,反手锁上门,往床上一瘫。当我对着天花板发呆时,被丢在一边的手机响起了一阵**提示音,屏幕上弹出一条推送【快来看看你十年前发表了什么!】。现在谁还在用**发消息,净整这些死出,可我还是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来年之约】,配图是一张像素模糊的照片,十几岁的我们挤在镜头前,笑得毫无形象。我、唐老狗、周洁,还有……许诗九。十年,这么快的吗?结婚的结婚了,生孩子的生孩子了,连唐老狗这种当年号称“不婚主义“的家伙,去年都晒了结婚证。我对那张照片发呆了很久。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翻箱倒柜地拽出几件厚衣服,胡乱塞进背包,叫了辆去县城的顺风车。夜晚有点冷,橘黄的路灯下,小卖部的老头歪在柜台后面打盹,玻璃柜里摆着和十年前一样的廉价面包和矿泉水。火车站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些安检的设备。10点18分的车,硬座,119块。十年过去,票价没有变。车厢里弥漫着泡面和脚臭味,老式的铁盘桌面上残留着油渍和划痕。**在硬座上,盯着窗外飞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