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颗心得到抚慰,哭声也渐渐弱了。可一转脸,男人又换了一副面孔,冷漠地说:“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她应该不会过多纠缠。”……凌晨三点,薛灿一下子从梦中惊醒。那种窒息的感觉仍在。觉得闷热的她将窗子推开。想起往事,脑子里像是过电影一般。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为什么每一种情绪都还那么真实?约莫到了六点钟她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管怎样,明天还是要上班的。薛灿看重这份工作。她不可能像好多人那样选择躺平。过去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重复。深秋的风果然厉害。再醒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受凉了,嗓子肿得生疼。第二天,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哑着嗓子,戴着口罩去上班。李琼说:“灿姐,这次出门回来,你整个人都憔悴不少。”“你看,你又胡说。”高颂忙道。“我哪里胡说,我这是在关心姐。”高颂则转移了话题:“灿姐,你这条黄裙子真高级,很波西米亚风,是出门时候买的吧。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你了。”此刻,李琼掉线的情商又恢复了,接口道,“那当然,灿姐大高个,天生的衣裳架子,披张床单也好看。”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天生的衣裳架子?薛灿明知这是客气话,可还是有些错愕,尚未将昨夜的噩梦驱散。这时,**大作。是组织部的电话。说是二十分钟之后,要送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