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恍惚见到了七年前的她,沾染一身夜露,爬上我的花楼。志得意满,仿佛要向全世界炫耀:“阿瑾,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往后余生,咱们一生一世一双人。”见我盯着她的身子愣神,女人猛地笑开,猛地扑进我怀里:“阿瑾,今天我只陪你,哪儿也不去。”柑橘的清香混合着栀子花味道,形成一股奇怪的味道,难闻至极。我有些怅然地垂下眼神。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了。门外的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二小姐,我家少爷身体不舒服,还望您去看看!”谢韵婉不耐的神色被紧张取代,她匆匆换上衣服出门:“怎么不舒服?叫家庭医生了吗?”走了几步才发觉不对劲。她面带歉意地回头,看着倚靠在门口的我:“子祁不舒服,我得去看看。我大姐没了,他能依靠的只有我。”“一会我就回来,阿瑾,你最大度了。”一句“大度”。我忍了六个月,五十二个暗夜。纳西族奉行走婚习俗,男不婚女不嫁,暮至朝去。谢韵婉,按照你的习俗,我娶了你五十二次。我淡淡开口:“谢韵婉。”谢韵婉眉头皱起,安抚的话快要脱口而出,却被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怔住。我将一件大衣披到她身上:“夜晚风凉,多穿点再去吧。”谢韵婉攥住肩上的大衣,眼中神色莫名:“阿瑾,你……”可不等她想清楚心上这股酸涩,究竟是...